“就不该…接你们……这些大家族的破事！”
声音断断续续，转而又吐出几口血。
玉鳞之正色:“谁派你来的，我给你报仇！”
“……”
“不说也没用，我迟早查得到，老实说……挺难过的。”
“能不能……给个痛快，你这把破……刀捅得……真他奶奶的痛！”
他手上这把日轮刀，现在变得坑坑洼洼的，一刀捅进去，能不痛吗？
比被一把锋利的刀剑砍伤痛数倍。
“你还怕痛…？”玉鳞之好笑：“要不要给你留个全尸？”
杀人者和被杀者，却是杀手和目标反了过来。
当他看向对方时，发现这个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杀手，已经没了生命气息。
玉鳞之愣了愣，眨巴了下眼睛。
“死了啊。”
良久，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。
杀人了，老实说，还是第一次呢。
他后退一步，杀手的尸体摔倒在他旁边。
玉鳞之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将一只手放在自己胸膛下面。
他喘着气，一颗心脏扑腾得快到像是要跳出来。
不知是害怕还是难过。
魂力耗尽，浑身是伤，血将衣物都染红了。
伤都是轻伤，主要是前面想借这个杀手磨一下刀，而且看看能不能示弱来让对方以为赢定了，套点话出来。
‘临死前就告诉你吧，要杀你的人是那位大人……’
不是一般都会有这种发展的吗，结果这杀手嘴巴真他妈严实。
他不太喜欢红色，恋红尘则是不管是什么都喜欢红色，红色小裙子，红色鞋子，红色头饰，红色魂导炮。
她说红色看起来很喜庆，她喜欢喜庆的东西。
品味真是又土又奇怪。
“鳞之！”
远处，一个少女跑了过来，一个比起被鲜血染红还要显得红红火火的少女。
“你怎么来了…”
玉鳞之有些头疼，不知怎么解释这一幕。
“跟学长们打了一架后本来要回去的，见你不在我就去找你了，这是……鳞之…你把学长…你把学长杀了！”
“……”
得了
被这家伙一闹，情绪都不连贯了。
第一次杀人的不适，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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